
在女兒女婿印象裡,嚴仁英和論文從來沒『分過家』,她書架上最多的書也是醫學學術雜志。每次回家,她常常提著一個米黃色的『買菜布包』,裡面裝著其他人的論文。
她不是那種喜歡把自己『束縛』在家裡的人。有時候,家人『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』。
有一次,即將去德國的前一天,她去托兒所看女兒,發現其他的孩子被媽媽抱著,只有自己的女兒被繩子綁著,坐在尿盆上。嚴仁英把孩子領回了家,交給丈夫王光超後,就離開了。
嚴仁英在接受媒體采訪時曾說,自己愛往外頭跑的毛病,可能和童年被關在大院的高牆裡有關,『總有點野性大發』。
在生命的頭12年,嚴仁英幾乎都是在嚴家大院的高牆裡度過,每天要練大字,寫日記。
可嚴仁英想看的是外面的車和人群。關在高牆裡,她『特別想出去,特別想上街,哪怕是出門看一次病,都特別高興』。
即使到90歲,她依舊念念不忘祖父教過她的《教女歌》《放足歌》,說著說著她就用沙啞的聲音唱道:『哭向母親訴纏足,鄰家女兒已放足。』
她去過朝鮮戰場對『細菌武器』進行調查取證,經歷過翻車和兩次遭遇炸彈的危險。後來還參加中國婦女團,隨時任全國婦聯副主席許廣平一起訪問日本。
她有些逗趣地說,選自己可能是因為自己不裹小腳、身板兒直:『人家就會覺得中國婦女解放了,真的解放了。』
責任編輯:孫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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