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11月10日晚,在山西太原一家電商『網紅』孵化基地,女主播為電商企業做產品直播展示。中新社記者韋亮攝
收入有高有低,直播只是一份工作
由於收入狀況不理想,堅持了不到兩年後,張軍終於下決心轉型。這一次,他選擇了盈利相對穩定的娛樂直播。『與游戲直播關注線下不同,娛樂直播的收入更多來自於線上平臺游客的互動打賞。』張軍說。
那麼,對於大家熟知的給主播『刷火箭』『送魚翅』等打賞,能不能讓他們一夜暴富?事實上,主播的禮物收益和平臺是分成的,與平臺有合作的主播會在考核標准上獲得相應的工資和推薦資源,除此之外,直播時長和人氣等因素也會成為運營人員對主播的考核標准。
『娛樂主播每天工作時間至少要保證工作4個小時,采取的是基本工資加打賞提成的薪酬方式,其中打賞的30%至50%會作為管理費用,分成給公司。』張軍說。
隨著公司逐漸步入正軌,張軍簽約的主播也越來越多,目前他已簽下近20人。『除去底薪,她們每月分成收入有五六千元,一個月幾萬元的也有,這主要還得看主播們獲得的打賞有多少。』他說。
畢業於上海外國語大學的斗魚主播黃盛君說,她大學剛畢業時也找了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,平時晚上兼職做直播,幾年下來粉絲達到300多萬,最後決定全職做直播。『收入沒大家想象那麼高,對我來說,直播也是一份工作。』她說。
記者調查發現,雖然專職主播可能在收入上能夠滿足預期要求,但是大部分兼職主播的收入並不算高。很多人是希望借助直播平臺分享交流自己的生活,或是借由平臺來介紹自己的產品等等,不一樣的主播有不一樣的訴求。
想當網紅,難上加難
采訪中,很多網紅主播都對於如何維持人氣流量感到困惑焦慮,他們表示,這也是有人鋌而走險,打擦邊球、動歪腦筋的原因。
『做娛樂主播壓力非常大,沒乾過的人其實體會不到。因為是全程直播,主播在補光燈下、鏡頭前,要時刻保持狀態,戶外主播還得跟游客互動。』張軍說。
在他看來,盡管簽約娛樂主播收入尚可,但這個職業對很多人來說卻並不適合。『我的游戲戰隊解散後,隊員們或者選擇跳槽去其它游戲戰隊,或者乾脆改行從事別的職業,沒有一個人選擇做娛樂主播。』張軍告訴記者。
吳文婕則認為,那種覺得只要女主播長得好看,唱唱歌、跳跳舞就能博人眼球的階段已經過去了。『畢竟一樣的面孔、一樣的纔藝,看多了就會有審美疲勞,只有在直播內容和表達方式上不斷創新,纔能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,這就會有壓力。』她說。
『在大家眼裡,主播只是唱唱歌聊聊天,事實上直播三個小時,背後要准備六個小時,還要不停地學習新技能。』黃盛君說,自己也很焦慮,新人不斷地加入,老人就面臨壓力,隨時會被淘汰。
記者注意到,與以往主播行業參差不齊的狀態相比,近年來互聯網直播平臺正逐步走向規范。例如,斗魚直播就采用技防加人防的方法,通過關鍵詞屏蔽技術、鑒黃軟件、語音識別軟件等篩掉不合格的直播間,並開始走向線下,舉辦『嘉年華』等活動。
此外,一些平臺也開始向多元化綜合直播平臺轉型,教育、財經、電商、體育、社交、美食等細分方向相繼出現。
『直播的受眾群體主要是年輕人,所以主播們只有創造出年輕人喜愛的產品,人氣纔能長久。』吳文婕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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